岸。
“我就说是神鸟的吧?它不光听得懂人话,还能分辩好人坏人。”
李丽真兴奋地嚷嚷着,她拍手鼓掌,但是不敢往船头去。
范德彪胆子大,从船上跳下来,伸手去摸大·鸟的脑袋。被那鸟宽嘴一啄,疼得他连滚带爬逃了开去。
丁小虎过去摸它,那只大·鸟非但没有攻击,反而歪着脖子让它撸头。
“小虎哥,我能不能试试?”李丽真跃跃欲试。
“好啊,顺着毛摸,这鸟挺温顺的。”
哪知丁小虎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鸟突然扭过头来张开嘴巴发出“嚇嚇”的哈气声音,就像小奶猫生气时的那种。
“怎么了鸟兄?丽真是我妹妹,她是好人。”
丁小虎撸着鸟头跟它解释,但是依然没有作用。除了丁小虎之外,那鸟谁都不让摸。
“邪了门,感情它就认你。”范德彪坐在地上说。
李丽真想了想:“肯定是守护徐福丹炉的神鸟,谁能拿得动小丹炉,它就把谁当成主人。”
“有道理,丽真妹妹越来越聪明了,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丁小虎一边说,一边往小黄毛和乌鸦仔晕倒的地方走。
为了表现自己确实力大无穷,范德彪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小黄毛和乌鸦仔跟前,揪住衣领子一手一个,直接拎起来丢到船上。
他拍了拍手说:“没骗你吧小虎哥?等我们出去了,找两头牛扒拉给你看。”
听到“扒拉”两个字,李丽真忽然说:“就叫它荜茇吧?用它的叫声命名。”
于是拉船的神鸟有了名字,在没有确定它的正式学名之前,丁小虎决定采纳李丽真的建议。
他吩咐荜茇继续赶路,随手把小黄毛翻了过来。
这家伙面色铁青,双目紧闭。
所幸的是他体内绝大部分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