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似的。”
“二熊哥,西洋娘儿们好漂亮耶,要不要通知强哥?”
“强哥昨晚刚失恋,你想让他老人家触景生情?”
“生情你个大头鬼,强哥让我们来收安全税的。整条街就剩最东北了,今晚拿不到钱,强哥非宰了我们不可。”
四个手下七嘴八舌,恨不得把他们的秘密统统说出来。
拎着高尔夫球杆的板寸头不耐烦了,照着一名手下的肚子就是一球杆:“都特么瞎哔哔啥?要不是我哥跟她对眼,老子早把安全税收齐了。”
说完之后,他倒转球杆,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老板娘的耳朵上:“莫三娘,别仗着我哥在强哥面前替你说话。强哥昨晚刚失恋,这会儿谁说的话他都不听。我们出来的时候强哥关照过了,今天要是拿不到安全税,就把你拉到工地上那个那个。”
“嘿嘿嘿,工地上那个那个的意思你知道吧?百来号民工如饥似渴,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命都可以不要。”
“识相的赶紧交钱,这几年的钱都是我哥帮你垫的。以前强哥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强哥失恋了,甭说我哥,就是我的面子他都不给。”
板寸头越说越邪乎,看那样子,恨不得往老板娘的脸上舔上几口。
他的手下也跟着帮腔,说大熊哥被强哥开了瓢。还说他们已经跟两个工地上的工头说好了,两个小时一轮换,让民工兄弟们好好尝尝黑蝎子的味道。
“黎二熊你个王八蛋,我莫三娘什么来路你去打听打听。三岁屠猪五岁宰狗……”
“十四岁手刃仇人蹲了十年大牢。”板寸头二熊抢过话头,揪住水饺店老板娘的头发狞笑着说:“这特么一套说辞编得好啊,就你这副小身板说出去谁信?”
说完,他把莫三娘摁到桌子上,从裤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小本子,磕磕巴巴地念了起来:“莫三娘,东北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