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正好根婶走进来,柳月娥的样子把她吓得不轻。
“没什么根婶,我是替小虎高兴。”柳月娥飞快地擦掉眼泪,转身低头,在池子里洗刷碗筷。
根婶去抢柳月娥手里的碗:“娃儿咋啦?脸色这么差,赶紧回屋休息。”
“真的没事,婶子你睡觉去吧,店里有我守着。”柳月娥横着胳膊肘,把根婶往外面推。
根叔根婶起得早,他们有吃完饭午睡的小习惯。
架不住柳月娥一个劲地推,根婶只能安慰她几句,解开围裙往里屋去了。
剩下柳月娥一个人在厨房里,她的目光透过厨房的木格子窗,望向远方烈日下略显干枯的山脊线,幽幽地叹了口气:“大龙你知道吗?小虎也要和你一样去做有意义的事情了。我该支持还是制止?”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离开,小凤说的那个人肯定是你……”
扶着水池子发了会呆,柳月娥抿了抿嘴唇,一门心思开始刷碗。
根婶把耳朵从堂屋的墙壁上撤下来,她低着脑袋皱紧了眉头。刚才听到了柳月娥的叹息声,还听见她一个人在厨房里喃喃自语。
至于柳月娥在说什么,根婶没有听清。她是过来人,知道年纪轻轻的女人,一个人过日子的苦楚。
她正低头沉思,冷不防后腰被人一把抱住,滚烫的热气瞬间袭击了她的耳朵。
“死不要脸的,大清早刚做过,怎么又来?”根婶咬着嘴唇,声音压在喉咙口低低地骂道。
根叔的手掠过她的肩膀,由上而下盖在根婶的胸脯子上:“嘘,轻点声。好不容易家里没人,赶紧的。”
“死样,一准儿没安好心。”
根婶半推半就,摁住根叔的屁股闪入里屋。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根叔总算以正常的姿势躺平下来。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