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昂着脖子把柳月娥扶了起来。
挑事的女人们刚要开口,柳月娥摆了摆手说:“乡亲们听我说一句,我们家青青年纪小,性子确实急了点,请乡亲们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左青青立马急了,柳眉倒竖就要发作。柳月娥拉着她的手,接着跟挑事的女人们说:“但是我也要跟乡亲们通报一下,今后我们老丁家的家务事,就不劳大家伙闲操心了。青青是我们家小虎看中的女人,也就是我柳月娥的亲妹妹。”
挑事的女人们面面相觑,本来觉得柳月娥好欺负,想在她们妯娌间搬弄是非,让柳月娥觉得她在老丁家的地位受到威胁,跟左青青过不去。
没想到柳月娥这么护短,依着她的性子,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硬气的话来。
这世道真的变了,要想压住老丁家,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就听柳月娥清了清嗓子,望着挑事的女人们接着了下去:“刚才大家伙议论的事情我都听到了,生产外派队的叔叔伯伯们受了伤,大家心里面都很难过。我是觉得乡里乡亲们生活不容易,所以在经济上补贴了一点,只是想表示心意,并不是你们说的收买人心。”
“就是,就知道搬弄是非。月娥妹妹好心补偿我们,到了你们嘴里,反而成了罪人。”
“这是我们家男人受了伤,你们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哪天你们家男人受了伤,看你们会不会这么说。”
两个伤员家属从里屋跑出来,帮着柳月娥说话。
挑事的女人们瞥了瞥左青青,见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作的倾向,于是碎嘴巴的性格又升起来了。
其中一个女人掰着头发梢儿,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哟哦,感情大家伙都是吃饱了撑得瞎操心。你们家男人在老丁家果园里受的伤,他们不赔谁来赔呀。”
一句话挑起千层浪,她边上的几个女人立马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