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再说吧,如果可以的话,强哥当然愿意去啦。”
“那咱们一言为定。你来了,咱们兄弟俩一起赚大钱,要是你不来,我赚的钱和强哥一人一半。”柳金水激动不已。
郑强举起拳头,和柳金水对击:“行,这次听兄弟的。”
就这么着,柳金水回到丁小虎家,郑强躲在墙角的阴影里替他鼓劲。
“姐,我好饿,早饭还没有吃。”柳金水又说了一句。
柳月娥再也忍不住了,瘦削的双肩一阵耸动,晶莹的泪珠子噼里啪啦掉落下来。
她想起小时候柳福旺不给她吃饭,是柳金水踮着脚,把饭碗从柴房的窗户里推进来。
有一次柳金水摔了一跤,鼻子都磕出血了。
飞快地看了丁小虎一眼,丁小虎故意把头扭向别处。
“你还知道错?自己说说,错在哪儿了?”柳月娥边哭边说。
柳金水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女人心肠软,再加一把火,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白米饭了。
“我不该赌博,不该顶撞虎子哥。”
“那就跟你虎子哥道歉,看看他能不能原谅你。”柳月娥板着脸,强行忍住眼泪。
柳金水脑子活,滋溜一下跳到院子里,扶着堂屋的门框喊丁小虎:“虎子哥,嗨,虎子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哼。”丁小虎把筷子往饭桌上重重一顿。
柳月娥给她弟弟使眼色,柳金水心领神会。
他屁颠屁颠跑到丁小虎面前,装模作样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说:“都是我不好,赌博是害人的东西,我以后再也不提那两个字了。”
丁小虎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在柳金水的大腿上:“再不老实,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虎子哥教训得对。以后我一定听虎子哥和姐姐的话。不但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