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得远了,就听他跟根婶说:“根婶,把这个给根叔敷上,最迟明天早上他就可以下地。”
根婶又惊又喜,拉着丁小虎的手说:“真的假的?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了,天天像伺候老爷那样伺候他。又不敢多喝水,喝多了老想撒·尿。”
“放心吧根婶,我丁小虎啥时候说过大话?现在就给根叔敷上,要是明天早上下不来地,就把我的丁字倒过来写。”
“信信信,你虎妞姐夸你好几遍啦。说你是当世华佗,再生的麻雀。”
“扁鹊再生好不好?肯定不是虎妞姐的原话,对了根婶,您和根叔祖上是不是有人得过胸闷气短的病?”
根婶一愣,她紧张地抓住丁小虎的胳膊:“咋啦小虎?咋知道咱们家祖上有这个老·毛病的?你虎妞姐她姥姥的姥姥就是死在这个病上。”
“那就对了,这个病传女不传男,虎妞姐姥姥的姥姥是不是没有活得过三十岁?”
根婶大惊:“是不是楞头他姐也是这个毛病?”
丁小虎拍了拍根婶的手背:“放心吧根婶,这不是我研究上古医书了吗?虎妞姐的病没问题,过几天我上摩天岭给虎妞姐采几棵草药,回来炼个丹丸,吃了立马就好。”
“能根除吗?”
丁小虎大手一挥:“虎妞姐就是我亲姐姐,根除那是必须的呀。”
根婶半信半疑,她娘家确实有胸闷气短的遗传病,不光虎妞她姥姥的姥姥死在这个病上,就连她姥姥的姥姥的奶奶也是被这个病夺走生命的。
虎妞前阵子回来,根婶就觉着不对劲。可是她不敢问,担心问过之后会被毒咒缠上。
“小虎,那种草药只有摩天岭上有吗?摩天岭可是禁地,去不得的呀。”
正好在这个时候郑三炮的车子开过来了,田有德窝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言不发,很显然,昨天傍晚丁小虎抱着柳月娥,村长大人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