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
只不过,前两种他还能理解,这后一种,就很费解了。
“为什么?”他问。
白妙婵专注地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道:“帝曦留给我的记忆里并无记载,只是帝曦她自己的想法是......
天地可能是想诞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生命,可是这计划却失败了,所以只生出了血液和骨髓,却未有其他器官与皮骨血肉。
但是,天地为什么想诞生出可怕生命?
为什么这计划还会失败?
帝曦却是根本没有头绪,她只是个猜测,毕竟她也没见过世界血髓。”
白山问:“那你呢?妙妙姐,你怎么想?”
白妙婵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继而抬头,用那她那好看的杏眼剜了身侧男人一眼,叉着腰,娇声道:“要喝就喝,不喝拉倒!和梅儿办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婆婆妈妈。”
...
...
白山终于还是干了世界血髓。
干完之后...
他独自坐在幽静的船舱里,看着窗外。
而他的身体里,却开始产生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变化很剧烈,可却在白山承受范围内。
很快,他就明白了。
他这是在换血...换髓...
那已经远胜过任何人类的血髓,被根本不是人的世界血髓所兼并,转化。
有一瞬间,白山脑海里浮现出妙妙姐之前说的话。
————天地可能是想诞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生命————
可旋即,他就把这可能给抛开了,毕竟这只是帝曦的胡思乱想,并没有证据。
而且从正常逻辑来推,天地若想真造就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生命,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白山就这么坐着。
身体剧烈反应着。
但心情却空前的宁静。
坐到黄昏时分,天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