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什么就太不好了。
丁飞见周围没有孩子在,便压低声音道:“白姑娘,我听说你义兄可能要升了。”
白妙婵诧异道:“这么快呀?”
丁飞道:“他上面是有人的。”
咻...
再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丁飞继续道,“姑娘其实不妨考虑一下,这去了庆元,也没什么不好的。
赵大人在外忙,姑娘在家陪着他母亲,替行孝道。
水涨船高,赵大人往上走,姑娘也自然会跟着享福,没什么不好的。
我知道姑娘是担心你弟弟,可你那弟弟已经做了宋家姑爷。
我说句不好听的,那宋家小姐保不准还嫌你这个姑子碍眼呢。
话再说回来,姑娘也需嫁人,和你弟弟分开也是迟早的事。
此时恰有这机会,不早做打算,何时再做?”
白妙婵笑着听着,也没说什么,只是岔开话题,和这巡捕又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丁飞也把他知道的事,最新发生的事都当做谈资,拿出来和这白姑娘聊。
不知不觉,竟就过了半个时辰。
临走时,白妙婵又悄悄塞了个银豆子给丁飞。
丁飞开始拒绝,但遭不住热情,再加上巡捕俸禄也不算多,这银豆子算是意外之财了,便又道谢着接下了,继而道别,策马离去。
白妙婵静静站在篱笆前,一双雪白的长袖微微垂着,双眸出神地看着篱笆,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她忽地轻声叹了口气,继而转身往屋里走了回去。
...
...
入夜。
西风萧瑟,越发寒冷。
夜空暗而无光,忽地漫天漫地的“沙沙”声传了过来。
下雨了。
雨打屋檐,溅起一粒粒水珠,从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