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早晨。
“老身知道你是妙妙的弟弟,老身本来也想带你走。
可你却是宋家的上门女婿,老身带不走,因为你已经和宋家绑在一起了。
宋家可能也会有决断,但那应该会滞后很多。
老身想把妙妙带去庆元,之后宋家若是来了,你们姐弟还能见面。”
慈祥的老妪,和锦衣的少年站在红泥巷入口第一家的篱笆院儿里说着话。
清晨的光,穿透旁边的树木枝丫,斜斜地投落。
“老身也舍不得这里,可是...我家怀岳说了,这次真的非常严重。
盘山寇的后面似乎有高人,司马雷是被一个小盗贼一拳打飞的,不是偷袭,就是在司马雷全神贯注的时候,一拳就打飞了司马雷,然后司马雷就不停地吐血,好似是身体里面的肝脏都碎了。
司马县尉在我们县可是一号人物啊,他的本事是很大的,那就只能说明盘山寇里有了不得的人。
按理说,朝廷管控武者,这样的人都是有备案的,可怀岳他们查了周边所有练武的人,根本没有匹配的对象,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武贼。”
“大娘,什么叫武贼?”
“偷学功法,那就是武贼。怀岳说了,武乃是天下动乱之因,若有人不经朝廷许可就肆意取之,那就是贼。”
“......”
“小山啊,情况你也都知道了,劝劝妙妙那丫头,让她和老身一起去庆元吧。”
“抱歉,大娘...我不会劝她的。”
“为什么啊?老身说的不对吗?还是小山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峻?”
“你说的都对,我也都明白。”
“那为什么?”
“她是我的家人,你不过当了她两天义母,凭什么带她走?”
“就凭她义兄怀岳能给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