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会受委屈?他分明说的是谢良辰,只不过碍于男女大防没有直言罢了。
而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宋羡不是没有看到她的马车,不知晓她是谁,或许他猜到她会为难谢良辰……
徐大小姐的指甲仿佛都要刺进手心里,一个两个都在算计她,这次诗会之后,很快就会有人知晓陈家村的蜡笺和毛毡。
她这是辛辛苦苦地为谢良辰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