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弓起身子试图要挣扎开,常悦一鼓作气快速地在那人头上打了一拳,在那人力气松懈之际,整个人欺身而上牢牢地将他压住,然后又挥手打在那人下颌上。
那人的嘴立即张开,常悦没有发现木齿,于是扯下那人的一片衣衫塞入那人嘴中,然后接过衙差递过的绳索,将那人捆起来。
站起身之后,常悦转头去看,手下人也拿下了货郎。
常悦吩咐道:“不要愣着,继续搜人。”
说完话,常悦走向谢良辰。
谢良辰第一次看到这个平日里没有任何表情的木头人,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大小姐……您……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谢良辰说着将捡起来的脱手镖递给常悦,“这是那人的暗器。”
那脱手镖的镖头微微发绿。
谢良辰道:“小心些可能淬了毒。”
常悦从谢良辰手里接过暗器,暗暗下决心,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谢大小姐半步,如果他没回过神来,迟了一步,不知会发生什么。
等见到大爷,他会如实禀告,请大爷责罚。
除此之外有一件事让常悦隐隐有些奇怪,谢大小姐之前发现了木齿,如今又发现那货郎……谢大小姐就像对这些奸细很熟悉似的。
这是为什么?
就算谢大小姐与寻常女眷不同,常悦也着实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用伤神,这是大爷该思量的事。
……
几乎是在同时,横海节度使治下的乾宁军。
乾宁军军营中,两个人影避开众人,悄悄地走出了军营,横海节度使离开沧州之后,他们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们安插在沧州的眼线按常理一日前就该来向他们送消息,可眼线迟迟未到。
他们的人去沧州军营送文书的时候,想要见安插在沧州的都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