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燕芬的脸色一片红,只能否定自己刚说的话了:“我刚才说的意思不是这个——”
说完,她焦急了,因为谁都听得出来她占了下风,再看三个老师竟然一直没叫停,是怎么回事。
三个老师正隔岸观火,高深莫测~
“你没有和谭老师说过话,你没有看过谭老师的手术,你没有执行过谭老师下的医嘱。你刚来半天,你认为你能知道谭老师怎么想的?”正面的学术理论说不过这个新来的,罗燕芬赶紧另辟蹊径,想用老资格来告诉指导新人就犯。
对方乱动我不动,谢婉莹镇定地告诉对方:“这是术前讨论。我讨论的中心围绕的是病人的病历,重点是检查报告以及病人现有的身心状态。病人的主治医生的想法是贯彻在病人的病历中的。我不是讨论谭老师的个人心理活动,我是讨论病人的情况。”
“可你刚刚一直在说谭老师怎么想——”
“我没有讨论他想的其它的事,我只讨论他对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成型思路,有错吗?”
对方居然能这样解释!
罗燕芬哑了口,接着说:“谭老师对病人手术的成型思路你怎么能了解?你没有和老师谈过。”
“老师下的医嘱,叫我们注意的东西,均会在病人病历中有所体现,只要是医学生都知道这点。”
听到她这话,罗燕芬不知觉要去重新翻翻病历,结果发现,病历在谭老师手里。
去和老师要回病历重新看?自打脸没有记住病人的情况?
转眼间她打消掉这个主意,也不信谢婉莹能清楚记住病历里写了什么东西。
像这种长期患病的病人,病历很多的,检查报告更是一大堆,谁都没法记清楚。
“你说说谭老师在病历里写了什么?”罗燕芬笔头指着她提问。
没想到谢婉莹一行话下来条理清晰,不紧不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