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给柱子和六子也应该一人二百两,你们咋想的?”
那能咋想,应该的,同意。
这俩孩子和自家的一样。
白玉兰率先表态说:“柱子和六子不是乱花钱的人,我寻思这次咱就真给吧,别再挂账上。他俩要随着德子去那虎贲营,往后是拿官饷的人。到时我会嘱咐他们,入京没成家前还和咱们住在一起,往后成家就要搬出去自己买房娶媳妇了。这些全是他们娶媳妇本钱,我给他们念着紧箍咒,他们应该不会乱花。”
这样的话,攒个一二年官饷,再加上二百两银钱,即使不算村里这处给盖的新房,六子和二柱子又会在成亲前吃住穿全在左家,不用花钱。
等到真要娶媳妇,左家再给掏点儿,或是怕他们不会过日子,到时给添置上几亩地做添箱,小日子过起了一定正经不错。
白玉兰想象这些,心里就热乎乎的。
他们家连后加入的“儿子”都成了香饽饽。
难怪好些人登门想让他俩做女婿。
而明日过后,那俩人更是会彻头彻尾成了这一带的黄金单身汉。她咋可能会不自豪呢。
话题到了这,大概过于欢快,所以至此就拐了弯。
小稻正拽着朱兴德讨论:“听小妹夫说,京城有女娃子念书的书院,里面教琴棋书画,咱家甜水年纪正好。她爹,到时你入了京,看看能不能给甜水弄进那女子书院。”
“还有那种书院呢?行,到时不行我问问谭大洪啥的,给咱闺女想办法整进去。我再给甜水买把好琴,她弹完,甜田接着弹。姐俩都能用到不白瞎。哎呦,我朱兴德的闺女要厉害了。”
朱兴德笑露一口大牙继续道:“你说咱家这几个孩子多有福,尤其那几个小的,等他们懂事了,都不知道住乡下是啥滋味儿了。”
满山在旁边接话道:“我给甜水买琴。”
不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