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还冒出个真瞎子撞官员身上。
左里正羞臊的捂住半张老脸,只能连连弯腰对京城来的官员们、县衙来的官员们赔礼道歉。
倒是实话实说,他也没啥可隐瞒的。
左里正解释道:“大人们,草民代他们说声对不住。太对不住了。主要是俺们这里祖宗八代没有出现过圣旨,全都是八辈贫农,一穷二白的,乡亲们就难免像没头苍蝇似的,总出丑。”
要不说呢,越是大官,人家真的越不难老百姓。
带队最大的礼部官员,不但没有埋怨村民们不知礼数,只笑笑摆手,而且还特意嘱咐随行官员,再去帮左家多做准备。
礼部官员猜测,想必左家头回接旨也会发懵。
可不在乱七八糟着。
罗婆子心里想着翻出粉绣鞋给小麦穿上,结果套在了自己脚上。她还忙里忙乎压根儿没发现这事儿。
秀花是顾不上水凉,直接舀大缸里的水,正一瓢接一瓢在用屉布蹭着刷着香炉。
日照香炉生紫烟,她家圣旨到门前。
她刷、使劲刷,喜刷刷,捧出去好不丢脸。
白玉兰一边往头上插簪子,一边急急问左撇子:“动物们关好没?你说这巧不巧,到饭点了。我是真怕可别一会儿宣旨时,它们再蹿出来,那可就出了大热闹。”
此时,连年轻人也出了差错。
左小稻指着朱兴德的脚说:“不行。”
“我洗啦。”
“我知道你洗了,可你那袜子破了洞。”
二柱子和六子才洗完脸梳好头发,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
二柱子左手拍着右手道:“领旨会管这么严吗?袜子也要检查?”
六子是连句废话都没有,他急忙调头道:“那我得再回趟家,我袜子也露了大脚趾。”
而像来蹿门的朱家堂哥们、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