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避的, 小叔可能感觉出来了。
诸如堂姐妹们每次见她,面上虽是友善, 但私底下却从不和她接触。好像她和男人有过什么,再坐到一处身上就带着病, 怕被沾上。
她还曾无意间听过堂妹们说,她作为女子居然杀过人,说她真可怕。
至于婶娘们是当着曾祖母和祖父面前一派慈爱。可目光深处,她能看出来带着可惜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李景怀先问过侄女回府后有没有什么缺的,告知他要离开京城了,这之后就说道:
“青青,听小叔的, 你还小,有些事情不要太有负担。
等过些年你就会发现,当初认为很大的事情,回头再一想, 其实没什么。
你还要记得一点,这里是你家。
我走之后,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谁敢给你脸色看,你就去和老祖宗说。或是和你祖父说。
包括你小婶儿在内,你都不要有任何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任何人都比不上你在这个家里腰板直,你明白吗?小叔都不如你腰板直。”
“小叔,你说什么呢,从我回来后,大家对我很好。”
到底是好,还是不想说出来给家里添乱,各自心里都很清楚。
李景怀坐在凉亭里,给侄女续了杯热茶。
他利用倒茶来缓解自己的纠结。
按理有些话不该他这个做叔的来教女孩子,可是没有人了,祖母身子不爽利, 指望不上别人。
李景怀最终决定还是不能说太透。
他忽然换个话题提道:“你小麦姐可能快要进京了。”
李青青吃惊:“真的?怎么会进京呢。分开的时候,小麦姐说要陪她夫君在老家读书的。”
“因为她两个姐夫的职位定下来了, 开恩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