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哪家也忍不下这口气。”
王嫂子这话一出口,附近的村民全跟着附和起来:
“对,不赖你,能作证。”
“做人啊,要是不孝顺,其他啥都会注定不咋滴,往后谁家也不能再和这样门风的人家走动。换作咱也会动手。”
“哪里是不孝顺那么轻,这就差不顺他们心思,就要上手掐脖子给掐死了。虽然没掐脖子,但是任你听天由命,不管不问也是没谁了。为了俩钱儿,可真是不要个……”
说话的人,被身边人拽下袖子,不得不将剩下的话咽下去。
是啊,别再火上浇油,今儿他们村想必已经干出名了。
之前打的,直冒烟儿。
还是提醒正事儿要紧。
“我们听那些人嚷嚷要分家,你心里要有点成算。这次打完,想必往后也没必要再相处,不行就断绝关系吧。你放心,断绝关系大伙都知道是咋回事儿,不会背后讲究你。”
“是啊,讲究不到你头上,外面人不明白的,我们帮着解释。那什么,那俺们先走了,有事去叫。”
没吃上席,好些人陆陆续续的站在灵堂附近,对二柱子劝慰两句话就走。
大戏落幕了,不走还能干啥。
不过,倒是没人挑理招待不周。
这么说吧,这口“大瓜”,够他们过年串亲戚串门唠嗑讲两年的。
别看事情不太稀奇,哪里没有这样的不孝顺的子孙?但是打人的过程实在是太过瘾。没点语言天分的,那都学不明白。
所以也算是变相的心满意足了,回家再看看自己家里那些不孝顺的,行啊,和柱子爷相比,管咋的咱没被气死,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还是王嫂子的男人实诚。
明明是王嫂子第一个开口的,他们却是最后一拨离开。
主要是她男人不想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