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似的嘿呦一声,似是在说“我没睡着,我要吃要喝。”
小麦犯愁:“饿着可不行,我去煮些小米粥,煮个鸡蛋,拌点红糖试试。”
从这之后,小麦除了要给罗母单独煮些顺口的饭菜,一天四顿熬汤药,还要给发烧的婆婆时不常揉腿,用酒擦身。
就这么小心翼翼伺候了十天,左小麦很怕罗母生病,罗峻熙在外念书分心,罗母的病况才慢慢转好。
可是谁也没想到,罗母从年后一直到春天,不只生一次病。
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她又连续生了两场病。
一次是在大半个月后,罗婆子带着儿媳妇去县城钱庄“掰开”银票。挺大的数额,就那么化整为零了。
在还给左家二百两束脩费当晚,小麦来到堂屋本是要取布料,趁着晚上睡不着觉,想给远在府城的罗峻熙做几双新鞋,忽然发现罗母嘴唇莫名发白,说心直突突,两手也哆嗦。
大晚上的,白玉兰不敢让小麦怀孕出门,她深一脚浅一脚顶着风雪敲开张家大门。
给小麦吓的,不孕吐的人,恁是从这天开始孕吐。她又是给婆婆灌药又是掐人中,抢救完婆婆,她自个累虚脱了。
秀花更是连给罗母灌两大碗神仙水。
秀花被气的不行,她服气死罗母了,这位比她还拿钱叫爹。
白天还钱的时候明明没事儿,脸上还带笑,那漂亮话说的很是敞亮,说千金散去还复来,养鸭子再挣钱。搞不好全是装的,夜里睡觉前又在瞎琢磨了,这才犯病。
果然,张瞎子诊断,是心悸症,应是多思多虑,且常年气性大的原因造成的。
其实这次挺有惊无险的,别看当晚就见好了。
小麦很是后怕。
至于罗婆子第三次生病。
当左小麦知道婆婆是怎么作病的,当场就被气哭了。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