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避到路边,目送秀花离开。
直望到车都没了影踪。
瞧瞧人家,坐车走,还能去城里。上车时,女婿像搀扶家里的老祖宗。回家更是有一堆孝顺孩子们的恭迎。
代入一下自己,想想自己这日子,都有点儿丧气。
再听听秀花那些唠嗑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那福气感觉这辈子自己都实现不了,只存在她们的想象里。
不过,听听也挺满足,可算是有和村里人、还有自己亲戚显摆的了。
她们打算往后亲朋再唠嗑时,谁提谁有福气什么的,她们就拿秀花举例。
到时开场白就是:“你提的那人算个啥呀,就以前俺们庄子里有个叫秀花的……”
——
与此同时。
左撇子和岳母一起掀开棉帘子,也望着那几位婆子直看不到影踪才放下帘子。
这个插曲才算过去。
左撇子将装馒头的包袱放在脚边,扭头看眼倚靠在车厢里的吉老三。
这么大的动静,车停了,车又启动了,岳母下去和人叙旧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吉老三全程愣是迷迷糊糊的没咋醒。
左撇子小声道:“娘,等到了县里,不行住一宿吧,咱们包个间,我瞧这小子烧的邪乎,需要寻个郎中看看。”找个落脚地给熬点药喝上,再摸摸被打的骨头有没有问题,要不然容易不到家就病大发了。
“成,就是不知前车的峻熙,是去知县家还是和咱们一起,一会儿停车你问问他。他要和咱们一起,就开两间。”
左里正闻言,眼神也扫到吉老三。
要让左春生说心里话,他膈应秀花带姓吉的回去。
说一千道一万,他有点儿担心秀花和吉家断不了关系。
但是,好吧,这位吉老三并不是吉老头的亲儿子,瞧这样,吉老三似乎比秀花妹子还不乐意和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