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米楼子上。
高高的玉米楼子上还存着不少残雪。
这功夫朱兴德也顾不上埋不埋汰了,他用铁钩子带着绳索,早在爬上玉米楼子前,就将绳索拴在大门把手上了。
此时,门闩本就被外面的老黄牛们撞的不轻,朱兴德和朱兴昌坐在高高的玉米堆上,一起用力拽开了大门。
众人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没有预想的乱套。
外面几位牛主人,之前都面露心疼了,制又制不住。说白了,还是不想伤到自家的牛。
但是他们已打算好,一旦自家老牛继续发疯,还疯到了朱家,要是不管不顾的去撞人,那宁可一刀下去伤了自家牛的四肢,也不能让牛伤害到人命。
却没想到,门一开,没有见到朱家任何一人,入目先见到的是朱家院落里两头硕大的牛。
长的模样和他们家养的老黄牛很不一样。
然后刚才还闹得欢的老黄牛们就瞪眼瞅瞅,莫名其妙消停了。
消停了。
站在堂屋门口的左小麦,大松了口气,不枉费她离开家时,将染了她血的布随身戴上,让罗峻熙刚刚将血布捆在野牛头上。
站在两头野牛身后的罗峻熙,也同步大松了口气。
不枉费他将圆房的带血破布随手塞到怀里。
他现在正将这块布,像展示牌一样悄悄摸摸展开。
发现有好些村民站在大门口在叽叽喳喳说话,有那种胆子大的婶子大娘已经探头看了过来。
罗峻熙怕让人瞧见他举着一块带血的破布,急忙掩饰般擦了下脸塞进怀里。
“这是怎么了,这牛又消停啦?”
牛主人们也稀里糊涂,苦着一张脸拍老黄牛:“作,真能作。大晚上的,把特娘的牛圈撞出个大窟窿,你发什么疯。”说着话,就要急急将老黄牛牵回家。
也有村民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