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没有罗家那小子,人家左家在县里也排的上号。”
还有些年轻妇人,用一种羡慕的口气提点自家男人:“他爹,你是没见到,左小麦好像是凉到了,才吐了一下,她婆母就立马带小跑赶了过去问咋了。她男人罗童生更是连跑带颠儿一句句打听,还埋怨她棉衣穿少了,哎呦,那个心疼劲儿,我在咱村里就没见过那样心疼媳妇的,最后是给扶着回去的。”
脾气好、没听懂的男人,吃饭时听见这事儿,回句:“是吗?”然后就拉倒。
听出来媳妇是在泛酸,汉子还脾气不好,会跟着自己老娘一起怼上一句:
“你别只看人家男人这好那好,再好也不是你的,少给我念那些小话儿听。
你怎不看看,罗童生的老丈人对姑爷是啥样呢,在咱村里吃住多久,啥事儿都给张罗。这回撇子叔卖酒有钱了,估么更不会亏待姑爷子。
你再看你爹呢,他们能这么对我吗。不让我倒搭就不错了。别好的眼馋人,看不到你娘家那些孬的。”
噎死个人。
谁不想让娘家被人高看一眼?
可是得有那本事啊。
那摊上什么样的爹娘,还能选择吗?
不管外面人在如何议论这个小插曲,此时左家屋里却是高兴得不行。
虽然张瞎子像大多数医生一般,只含糊着说了句,月份太小,不一定哈。万一不是别怨他。
但是只要朝那方面猜测,由于月份太小有一半的可能是怀孕了,就够大伙乐呵的。
“你就说到底是不是吧。”这个罗婆子急的。
张瞎子收了摸脉的手:“我不是回答了吗?”
“你回答的不好,你就说是。”
张瞎子觉得罗婆子太不讲理了,却也挺配合:“……是。”
不是也怪不着他。
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