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花身边干活,老左家的驴子马就可以歇歇了,会被秀花支使懵圈儿的。
至今都没忘记那次在左家干活,吃的最少、干的最多,还要被骂一整天。
而罗婆子本来是不信小豆有啥本事的,却在朱兴德的眼神中,慢慢的变得半信半疑起来。
难道酿酒想酿好,真离不开左家二闺女?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有些活,和念了多少书,是不是识字,还有活了多大年纪无关。
就像她做大豆腐,她就能制出块大、占斤数,实际水分极大还用不了太多黄豆的大豆腐,所以她就挣的多。
她儿媳妇小麦就笨。
算了,不吐槽儿媳妇了,实际上,她儿子更不中用,要是让稀饭做大豆腐,一天下来能比她多浪费二斤黄豆。
“娘”
就在这时,罗峻熙掀开帘子出现,好声好气道:“我二姐夫不言不语不爱多抢功,您是不是就忘了,我二姐夫是怎么陪我豁出命上山下河的。还有青城山下,我二姐夫射箭,没有那几箭,那砍刀就要……”
罗峻熙一副忽然说不下去的模样。
以前,当他面对他娘拿钱叫爹的事情时爱发火,很是看不上他娘恨不得将铜板攥上锈的行为,有些时候,没等开口呢,憋闷的情绪就已然在心中翻滚,再开口时,自然就会控制不住和亲娘喊起来。
现在,罗峻熙再不是那个从前的他了。
他只说一半,点到为止。
然后就看向旁处,肩膀耷拉着。
整个人好似有点儿落寞、有点失望、又有点儿泄气。
最后,再看一眼罗母,眼中是不忍和亲娘多掰扯讲道理的无奈。
给朱兴德看的一愣,被小妹夫的表演惊呆了。
这些情绪,他居然全看懂了。
心想:小小年纪的,稀饭儿挺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