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些不提,是很容易就答不完的。
可想而知,在辣眼睛、熏的人头疼的环境里,笔耕不辍,在监考官们的眼里,罗峻熙的定力那是相当到位了。
被分派到屎号子最近的位置,没有抱怨,一丝会影响答卷的情绪都没有流露。
连熏下来,场场考下来,面色如常。
明明对他说过,如若感到恶心头痛可以提出临时换下地方,毕竟是准备科举考场的出了差错,但他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吃干饼子还能琢磨答题。
这样的小伙子,让此次科举最年迈的监考官频频看过去。
有种人身上就具备这种气质,让岁数大的老人望着,只觉这位年轻人可能会出人头地。
这样优质稳妥的孩子,也理应该出头。
而在考场里的罗峻熙,还不知他给考官、甚至巡考都留下了好印象。
罗峻熙没觉得挨着屎号子算什么事儿。
猎野猪,那猪血的味道才最恶心人好嘛。
在科举前,他曾经长达一月之久躺在大山上,旁边是死去的野猪,更是为猎野猪、躲野猪,甭管累成什么样都能随时跑起来。
还有,照顾朱爷爷。
那阵去大姐夫家收地,朱爷爷就在他旁边拉尿。
他淡定如初看书。
有时,看入迷了,舍不得放下书本,还会一手拿书,一手拿着破布给祖爷爷擦屁股。
总之,经过这些事,不知是不是最后一场野猪对他释放了最大的善意,罗峻熙现在再去回忆那一个月,倒少了曾经好几次神经绷太紧快要崩溃的记忆,只觉得或许是好事吧?
应该是吧?
让他现在再看有些事情,就感觉那都不算什么,比如倒霉坐在屎坑旁边此等小事,才会波澜不惊,一点儿也不会影响情绪。
他觉得,如若有一天让他见皇上,他都被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