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就不是了,是吗?”
满山随着这几句话再无法控制自己。
他想起甜水甜腻腻地搂住他脖子商量要小兔子的模样。
想起他离家前,一宿宿难受的不行,却非要摸着小豆的肚子睡觉,期待着媳妇肚子里的小家伙。
满山这一加入。
朱兴德是在前面掐住马老大的脖子。
满山是对着马老大的各个骨节猛踹,马老大的胳膊腿当即骨折。
场面瞬息乱到,眼看着就可以再不起来、就地掩埋了。
水生和二柱子一左一右硬生生拽住朱兴德的胳膊劝道:“哥,快松手,别再掐了,再掐下去,他就要死了。咱还要等着他咬梁贼人呢。”
六子是抱住满山的腰:“二哥,别在这里打,回头扔山上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你看那俩孩子。”
满山抬眼看向那对儿双胞胎,他眼睛都红了。
这一刻,说不悲哀是假的。
祸不及妻儿,这话只能唤起还有良心的人,却唤不起像马老大、梁贼人这样的人。
那些人下手不会顾及。
可是他们呢。
大姐夫为特意绕开那对儿双胞胎,差一点他们的计划就要露馅儿。
大姐夫刚才拿着那迷香凑到俩孩子鼻子下方,他都看见那手有颤动。
而此时朱兴德也喘着粗气,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确实要等着马老大和那些盗贼,一个个去攀咬梁主簿。
狗咬狗,最好咬出一嘴毛。
如若不咬?那再杀。
朱兴德踢了踢早就昏迷过去的马老大。
“装袋子。”
又回眸看向炕上的俩孩子:“将他的家眷全部抬上车运走。运到咱们看好的瓜棚里,留人守着。直到马老大伏法,再将他们放了。”
六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