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找啥呢?咱能拿的明明全拿啦。”
“是啊,马哥也说,要不要再去一趟,是徐三爷说的,算了。”
摸小麦脸的那位,咬口蒜瓣,吃一大口面条,抹抹嘴又将脚放在椅子上,抱着腿靠在椅子上说道:“要我说,费那事呢,咱就该直接绑了问。”
左撇子听的心一紧。
而让左撇子差些气暴露的是,那人还神秘兮兮凑近旁边人笑道:“你那日没和我一起,没见到那家小娘子长的有多滑不溜手。往那一躺,棉被裹着都能瞧出来高高低低。”只说不过瘾,还用手比划一下。
“怎的,你上手摸啦?”
“那必须摸了啊,那小脸儿……”
说话的人被打扰,不得不停下话题回头。
只因他们之前说的话,一听就不像好人,挨他们桌坐的三口人,让孩子从凳子上下来,离远些坐。
结果那孩子确实下来了,却蹦跳着,将正听事的左撇子给撞到。
左撇子又将左手边那桌客人的筷子撞掉地。
那客人正骂:“你这老汉,瞎是不成?”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您取一双新筷子。”
当左撇子取完新筷子递给那桌客人,又将炊饼钱匆忙收好后,那俩贼人正好也在结账出门。
他急忙挑起担子,压了压低帽子,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直跟到赌坊。
听他们说,这赌坊不挂幌子,里面还有斗鸡呢。
左撇子趁空档,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和炭笔,在本子上记下三个重点:
一,马哥上面是徐三爷。二,并没有找到想要的。
三,有一留八字胡、眉毛上面有颗黑痣的,人最损。
写到这句话时,他还标注重点,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死字外面画个圈儿。
至于原因,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