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是谁干的,查出来等里正回来,咱全村先绑你了你惩办一番,让你有命偷,没命花。”
这番话一出,好些人家都跟着一起吼着骂几声。
跟着骂,这代表咱清白,这是立场问题,说明咱不心虚。
吴婆子也在人群里,挥舞着胳膊跟着骂了两声,但是她脸色很不好看,转身回屋煮饭时,差些被柴火烫到手。
她心慌慌,总感觉那日给她银钱的人,好像和左家被偷的事沾着关系,要不然打听那些事儿干啥啊?
越想越有可能,那人还威胁她,就不是正道的人能干出来的。
艾玛,这要是让村里人知晓,她和外人曾有过接触,瞎叭叭一通,左家被偷,她老吴家还能在这个村里待了吗?孩儿他爹就会揍死她。
而且,她是真的万万也没想到啊,那人问那些话是为偷左家。
你说,明明那人穿得人模狗样的,谁瞧见也不会相信是为偷东西啊,她还以为那人是和朱兴德、罗峻熙甚至是和秀花那老婆子不对付呢,这才问的那些话。
她要是知道是为偷东西,真的,她绝对不会:“……嘶!”
灶坑的火忽然蹿了出来,吴婆子到底没躲过手被烫个大泡。
更有许多村民三三两两凑一起,一边奔走相告左撇子家出事儿了,一边会热心地问上一句,“昨儿和今早,你们见没见过有脸生的人进村?或是咱村里谁家小子乱晃。”
葛老抠还没睡醒呢,昨晚睡的太晚,就被他媳妇强扒拉醒问到头上:“你昨半夜,难道是真听见有人进村啦?”
“什么?”
葛老抠媳妇急道:“老头子啊,你快醒醒吧,我这问你话呢。就是你那句谁啊?当时,你是在问谁呢,见到人没。老头子呦,你是不知道,住在咱这趟房的左撇子家,昨夜被偷啦,艾玛,考惨啦,还是被迷药整昏死过去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