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这趟出去,要不要将你留在家里。”
满山疑惑,看眼甜水没将话说太透:“咱们这几人,人手都不够用,给我留家做什么。”
朱兴德说不清。
就是觉得心有点儿不安。
“算了,我可能是瞎寻思。将猎猪那一套家伙什藏袋子里,只稍稍露出两样就行,以免外婆和爹娘他们看见会惦记。另外,你一会儿回山上家时,顺路多搞两捆绳子,别装咱家的。寻一套农户家里家家都有的普通粗麻绳。”
左家的麻绳,左撇子手巧,搓的和别人家不太一样,越粗拧的花儿越多。
满山心里明白,大姐夫提前准备麻绳,是预备着要捆争抢小妹夫的土匪。
当晚。
左家人开始收拾行装了。
左撇子将六子和二柱子单独叫到小屋,递过两件棉衣棉裤道:
“试试,这是你们大娘这几日贪黑缝出来的。不是啥好棉,从旧棉被和旧棉衣里抽出的棉花,将将巴巴给你们做出两套薄棉衣。”
左撇子畅想:“等咱家卖酒挣钱了,再让你们大娘去城里扯布,买新棉花,到时想必天也彻底冷起来,给你们做真正的新棉衣。这次就先对付着。”
二柱子已经好久没穿过由长辈特意给缝制的棉衣。
以前,他的衣服破了,通常是他爷看不过去眼了,才会命令哪个儿媳妇找块布给补补。
二柱子最惨的一次,亲大娘宁可给未出世的小孙儿做暂且还用不到的尿垫子,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在他身上补衣裳。然后他那裤子又破的挡不住腚,只能光屁股坐在家里老老实实待了两天。
饿了,就扯脖子坐在炕上喊:“别忘了,屋里还有个我。”
他爷知道后,动怒骂了他大娘,他大娘才不惯着他爷,哭着说,再敢骂就回娘家。他爷没骂过儿媳妇,气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