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新粮压手里变陈粮吃亏的。”
“五爷爷?”终于轮到朱兴德吃惊一把,他一直运筹帷幄来着。
心想: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啊?
真的是为照顾他老丈人吗?
他老丈人明明只是五爷爷快出五服的侄儿。
朱兴德开了下小差,立马开始琢磨,咱家有啥能让五爷爷惦记的,要不然五爷爷至于待咱家这么好不。
毕竟生活磨砺告诉过他,无缘无故的好里总是掺杂着猫腻儿。
“娃,走啦,我带你去看粮。制酒的粮食可不能马虎,要看断口的,黑了更不能要,还要看玉米须子。”
没一会儿功夫,朱兴德在里正爷爷家订下要多少石后,里正五爷爷站在仓房喊大儿子给拿蓑衣。
他打算陪同朱兴德一起去别家再收粮。
他要亲自把关粮食好坏,更要帮着说说一定要卖给左家。
因为朱兴德那娃讲的话少了一点,那就是:凭啥不卖左家?没有左家,咱能收上来这些好粮?就城里赶明真的涨两文又如何。做人别掉钱眼里。
他还要做中间人,看谁过后敢这事儿那事儿的。
朱兴德跟着里正五爷爷离开后。
里正五爷爷的几位儿子占在堂屋门口,望着淅淅沥沥的雨互相安慰道:
“爹自来为撇子家着想,这不嘛,就帮着给操心,那叫同样姓左。”
“就是,撇子家酒摊子真要整起来了,咱老左家就会又出一大家子能耐人。爹常说,家族兴旺,绝对不是一家两家的事儿,是一个姓氏,是出门在外,我们都姓左。”
“撇子家确实有要兴旺的迹象,你看,接二连三的喜事。早先爹就说过,让咱们几个和撇子当亲兄弟那么处。这次大雨,我也真看出撇子那人是真实在,三五次登咱家门。咱们都听烦了,他还扒着咱家大门说尽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