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柴火,语气极为肯定道:“是你外婆。”
朱兴德笑了笑:“是,五爷爷,几位叔,我外婆会制酒。咱家也没买谁的秘方,咱家自己本身就有,只不过我们做晚辈的才知道这事儿。手艺是我们那位过世的外公留下的。”
朱兴德说的半真半假。
没必要细说是哪位外公,反正和外婆过的全是外公。
但里正家所有人,却全部默认是秀花的第一个男人、白玉兰亲爹留下的秘方。
里正五爷爷追问:“已经制出酒了?”
朱兴德连忙告诉道:“制出来了,就是第一拨做的太少。出来前,我爹还说呢,等再做出些,一定让你老还有村里几位长辈尝尝咱自家酿出的酒。”
里正五爷爷仍陷入吃惊中,“你外婆上手就成啦?”
朱兴德摇头,哪有。
回答前还叹息一声:
“做什么都不容易。
时隔这么多年,我外婆全靠回忆。秘方虽然在她心里,但是手生得狠。
你们是不知道,听说我外婆这些天就没睡个好觉,一天全加上至多睡两个时辰。
那么大岁数,反复的琢磨,一遍遍试。
就不提那些差一点儿都不成的细致活要全靠她一人,只说扒玉米制玉米浆留着做酒用,我外婆右手五个手指头肿四个。
听家里二妹讲,我外婆是故意趁我们不在家才制酒的。
她怕她想不起来,到头来白忙我们跟着上火。也确实浪费了些粮食,好在通过一次次失败最终制出酒。”
朱兴德有些话并没有骗人,比如外婆为制酒一天睡不多足,为扒玉米磨出玉米浆手指肿。
因为昨夜吃韭菜盒子的时候,他看见外婆的手了。
昨夜和满山一铺炕上睡的,满山也提起,说这些天为制酒给外婆累够呛。
“没想到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