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重活,最起码能做饭,那就能差不少事儿呢,至少能倒出一个人不停干活,不用操心吃饭的事。
“姐夫,我想跟着下地。”罗峻熙上前对朱兴德道。
说这些话时,罗峻熙表情里带着讨好:
“姐夫,我平日里真的谦虚了。你说的对,太谦虚就是虚伪了。我给你透个底儿,真的不差这几日,我照样能考上。你想啊,咱家和那大户人家没法比,我念书年头少,比不得城里那些人,但那又如何?每次书院月考,我这个乡下小子都能考一甲赚银钱,你妹夫我厉害着呐,我文曲星……”附身。
罗峻熙啰里啰嗦的对朱兴德解释。
他早就看到大姐夫一人站在屋门口,仔细地在旁听郎中说大姐的事儿。
那侧影,怎么瞧怎么萧瑟。
能看出来,姐夫咋不心疼大姐呢。
大姐在娘家一直好好的,今儿才回来头发就被揪掉两绺子,盼了多年的孩子又动了胎气。
凭姐夫对大姐那细心碎嘴子操心劲儿,恐是比大姐还闹心。
而最让人憋气窝火的是,大姐夫还不能与任何人撒火。
亲祖父躺在炕上,本来就要气过去了。
就刚刚,知道兰草上吊了,嗷的一嗓门那么大动静能听不到吗?老爷子急的从炕上摔下来了,屋里没人,全跑去看兰草,老爷子那腿摔的不轻,骨折了。
大姐夫才给郎中找完木板,又赶紧来听大姐这面的情况。
至于姐夫的堂妹兰草,眼下更是抱怨不得。
和一个才上吊被救回的人说啥呀?差些死掉的人,没什么精气神的躺在炕上生无可恋,再看见那脖子青紫一片也不敢骂啊。万一又给骂上吊了怎么办。
朱兴德启唇道:“不行,看书。”
就这么言简意赅宣布完离开。
……
当大家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