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能吃的香。
可是,今早却忽然有些难以下咽。
吴家人,包括吴老汉和吴婆子这俩岁数大的能吃苦的,感觉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
此时就一个感受:我怎么哭了?
没错,是哭,不是掉泪才叫哭。
想必你们也能看出来,我们正在心里哭,或是马上要哭了。
呜呜呜。
眼泪啊止不住的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二尺的裤腰还要再勒紧啊,这样才能不把口水流。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自从和西院左家打完架后,天天闻香味儿馋白头。
你说,大家本来都穷得好好的,老左家非得起幺蛾子,日日这么吃,谁能受得了。真想给老左家饭里下药,药死他们。
吴家三儿子一摔筷子,气哼哼站起身,欠揍。
“他家也不说关好窗户。”
对,关窗户。
吴婆子立马爬上炕,左家不关,咱家关。
吴家吃顿早饭,闷出一鼻子热汗,没滋没味总算吃完。
而老左家那头……
你说闹不闹听,又开始啦,又是秧歌又是戏。
人家左家有车,新置办的村里第四辆骡子车。
双开大新门大敞四开,一车车装得满满的苞米杆进院。
也不知晓谁大嗓门,直嚷嚷着放哪。
吴婆子听见左老汉笑着说,“今年这玉米该子可够用。”
吴家人眼不见为净,扛着农具纷纷拉着脸离开。
不像左家西院老李家。
在吴婆子眼中,那李婆子正在溜须舔腚,怎的,这是看左家有日子过好的征兆啦?
呸,那李婆子就是个瞎眼的,撅起屁股看天,有眼无珠的老货。
吴婆子在心里大骂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