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翻到那么多。
大堂哥也囔囔道:“德子,是真的,我担保。不信你问你二哥。”
朱家二哥先瞪眼大哥,然后才不情不愿道:“翻出来就给我们看过,是二十八两。我也没想到爷就攒下那点儿银钱。”
大德子扫眼堂哥们,硬生生咽下嘴边话。
其实,他很想问:
你们确定是真的?
亲娘又如何,今儿算是发现,金银面前无父子母子。
就不能是伯母她自个偷留,只告诉你们翻到二十八两银钱?
他相信他只要说出来,不提俩哥哥准保会怀疑亲娘,毕竟伯母刚才还在撒谎,撒谎又不是一两次,这就是做老人心不正的苦果,嫂子们立马会和伯母掐起来。
到那时,或许堂哥堂嫂们,还会让他见到更不一样的嘴脸。得老热闹啦。
朱兴德最终抿抿唇,硬将话憋了回去,赶紧分家要紧。
说到底,人有软肋,他软肋就是他爷。
朱兴德和大堂哥是差不多同样的心思。
他怕朱家分家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回头将爷气死。
祖父已然哆嗦乱颤,口齿不清,再被气一下,直接见阎王爷。
朱兴德说:“二十八两银钱,我要十八两,往后留着给爷看病买药。那病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郎中说的话,在场的也听见了,这不过分吧?这次去镇上也是我掏的银钱。”
三位嫂子一听看病钱,都要恨死小姑子啦。
也是奇怪,她们现在不恨打王赖子的大德子,不恨王赖子挨完揍来到朱家耍赖气倒的老爷子。
不管那些因果,只恨小姑子兰草和人钻苞米地。
屋里没人应声。
那可是十八两,一大半带拐弯要分出去。
事太大,不想决定。
等好半晌,大堂哥东看看西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