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筏子多分田地。
而他要是不威胁这些人,都白瞎大家伙的期待了。
朱家伯母哭道:“兰草一定是被强迫的,我养的闺女我知晓。”
说完猛的抬头,伯母忽然扑过来拽住朱兴德的衣袖:
“德子,伯娘知晓你是个仁义孩子。
伯娘求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要不然,你妹子会被老周家人打死的。
不打死,那老周家人也不会放过咱家。
周家会讹人让咱家赔个媳妇,咱有那银钱给你们兄弟几个分了好不好。而且你妹被休也只剩下死路一条,她那种名声再嫁谁去啊。”
又加重老爷子的砝码,伯母那口才在乡下真是做农妇白瞎:“到时你爷也回来了,他虽不能说话,但是听见那闹吵吵的也会知道出了事。你不想你爷再出事的吧?”
朱兴德推开伯母扯他衣袖的手,“别总拿我爷要挟我。爷是我自个一人的吗,他就不是你们的亲人?呵,可真行。好,为我爷,我认栽,那就先好好说说分家的事,我看你们态度。”
朱家伯母吃了定心丸,这才下定决心,像老了十岁般泄气道:
“该你的,你放心,伯母做主会分给你,咱一笔写不出……”
客套话没有说完,亲情牌也没打完,一直在门外偷听的朱家儿媳们冲了进来。
凭啥呀。
小姑子干出那不要脸的事,被大德子拿住把柄,要让她们吃亏。
她们分家和小姑子有个屁关系。
到时,少分的银钱和田地,回头小姑子给补吗?
不补又凭啥要让她们吃亏。
“朱家怎么能出那么不要脸的人,我呸,兰草就该沉塘!”
“我这个亲娘还没死哪,我看应该将你沉塘。要不要脸轮不到你个外人说。该怎么分家也轮不到你瞎咋呼。这里是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