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产,还要月月给我爷交药钱和孝敬银?”
朱家伯母拉长一张脸,眼下这种情况,量侄儿也说不出花来:“你到底啥意思,别兜圈子,那面等着呐。”
“意思是,错事根子上在于你那老来得女的闺女。
你那闺女,脱光溜的和王赖子钻苞米地。
我倒霉遇见。
我特娘滴是真倒霉。
我当堂哥的不揍王赖子,我留他过年?
我能眼睁睁看着那不正经的勾当正在发生,我听个响,然后当作没遇见走开?”
几位堂哥难以置信:啥?这里咋还有妹子兰草的事。
朱家伯母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不相信自己的闺女会做出如此糊涂事,憋好半响才颤动嘴低声喝骂:“你胡说。为多分家产,竟然敢胡乱编排你妹子!”
朱兴德嗤笑一声:
“胡没胡说,将王赖子捆来就知晓。
信不信王赖子就能帮我嚷嚷满村皆知?
到时我也不剁他手指头了,就让他给我做个证明吧。
我爷病倒,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