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疼闺女的亲娘,到闺女家抢着帮干活,想尽办法让闺女能歇一歇。
你可倒好,才到家就惦记出去溜达。心咋那么野,还狠。”
吵起来哪里有完,七年谷八年糠的。
白玉兰被气的眼泪都下来了,在屋里生闷气。
可人家秀花呢,直接去地头找姑爷告状。
“她不给我带干粮,我还要进城买个针头线脑,你给我拿点儿银钱。”
左撇子被周围人瞅着,把兜里仅有的铜板全掏出来,被丈母娘一把拿走。
左撇子知晓,他要是不老实拿出来,丈母娘就敢到五叔那里赊账。
然后眼睁睁看着丈母娘坐上五叔的车,隐约能听见岳母在唱曲:“是我玩命生了你呀,从此你要讲良心啊……”
左撇子赶到家还要哄媳妇。
嘴里吧苦吧苦的,又不是他亲娘,还要受夹板气。
劝媳妇,“岳母这一辈子都是那样的性子,没正溜的很。你还和她动真气干啥,气坏身子不值当。”
所以说,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赶巧啦,今儿秀花不在家。
罗峻熙一听,“娘,那我出去一趟,找顺路的人帮忙告诉一声家里,总是要见到外婆说说话再回,今晚我和小麦在这住。”
那可感情好。
白玉兰急忙摆手,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儿:“行,那你去吧。”
罗峻熙心里明镜的,他在场,岳母和小麦说不了知心话。
巧得很,出去没走多远,遇见林家人推车来游寒村。
林老三正叫卖着:“豆fo,大豆fo!”
罗峻熙和林老三说了情况,又向村里人打听,种瓜那家怎么走。
他去找岳父了。
他信小麦,即便他不在场也不会告状。
成亲前没敢想,只短短几月间,他会对小麦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