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
左小麦肿着眼睛走进来,打破这份憋闷感。
“娘,是我错了,您快让峻熙哥起来吧。您说的那些我都承认,您为峻熙哥打算的那些也是人之常情,是我没脸没皮高攀了咱家。”
小麦还没等提爹娘,眼泪就再次唰唰落下:
“但是求您,往后骂我时,能不能别带着我爹娘。他们从来没有享过我的福,倒是跟我操了不少心。”
罗母捶胸口的手一顿,顿了一下后,又接着捶,连看都不看小麦一眼。
小麦吸了吸鼻子,抹干净眼泪继续劝道:
“我没嫁人前,常听大娘婶子们聊起你的不容易,说你和峻熙哥才是真正的相依为命,母子俩哪有过不去的事。
再说那也不是推,那不就是挡了一下嘛,您没站住。
已经跪到后半夜,您要是还为推您那一下生气,那您就,您等峻熙哥走后收拾我、罚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
这话差些给罗母气的坐起来,又来了精气神。
谁让他跪啦?合着她还成了坏人。
“都给我滚回去睡觉!”
小麦吓的一哆嗦,麻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