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了。”
“嘿嘿,中!”
王越扭头看向刘弋,好奇地问道:“那啥,陛下,唤俺啥事啊?”
刘弋沉思刹那,干脆地说:“刚才想起来,现在忘了...”
王越倒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忽然说:“陛下。”
“啊?”刘弋有些疑惑地看向王越。
王越黑皴的脸上有些难得一见的“羞涩”,他开口问道:“陛下,俺觉得刚刚那句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极有意境,那个...啥时候陛下开恩,能给俺也写一首?”
写啥?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还是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刘弋琢磨了半天,总觉得都有些不合适,于是说道:“回长安给你写,现在想不出来合适的。”
“中,不急。”老王呲个大黄牙嘿嘿地偷着乐去了。
皇甫郦这时插嘴道:“陛下,此去弹汗山还有四百里,急不得,不若稍作休息?”
刘弋犹豫片刻,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加快速度,日暮再休息,不能放跑了步度根。”
沙尘暴已经过去,现在没有时间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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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汗山,步度根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回了单于庭。
娄烦城下,他被刘弋和张燕、去卑围困住,如果不是步度根带着部下冒死突围,跑的又快,恐怕现在就步了他兄弟扶罗韩的后尘,被刘弋一枪捅死。
“单于,实在不行,联系在上谷郡的柯比能出兵相助于我等吧。”
单于庭的大帐中,步度根的几位亲信跪在地上哀求道。
这趟雁门之旅,不仅雁门已经被汉军收入囊中了,而他们这帮手下现在也已经是人财两空,被俘虏的俘虏,逃散的逃散,可谓是一片狼藉。
“可是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