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们的南路军李应已经损失了不少兵马,粮草也被付之一炬,李傕亲率的主力军北路又离得远,再加上陛下如果渡过了洛水,他们不可能冒险追击的。不如集合骑军,在北面挡住飞熊军,然后大军迅速东撤。”
“不可!”
沉默了许久的法正忽然发声。
谷澣
法正站起身,看着众人深吸了一口气。
“李傕以掎角之势,渭北、渭南、洛东,三面成军,且于渭水架桥以示必渡,便是存了于我军在渭曲决战的打算。”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法正。
“百姓不能抛弃,一味退缩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决战势在必行。我军有种种布置后手,决战当然要在渭曲,可决战之前,却不能坐以待毙。”
“依孝直看,该当如何?”
刘弋深深地看了法正一眼,这些道理,他相信贾诩和钟繇也懂,可同样的处境,给出不同的计策,这便是谋士之间的区别了。
“李傕自攻入长安以来,无论是击败马腾还是火并樊稠,甚至是与郭汜相攻,飞熊军常为先锋。其下多百战精锐,屡胜而骄,如今不如突袭飞熊军,飞熊军劳师远来,又被南匈奴左贤王部消耗了一番,如今趁其不备突袭,必能取胜。”
“飞熊军若克,则李傕或可不战而自走!”
听了法正的话,徐晃请命说道。
“陛下,如今李傕全军而来,却分三路,必以为我军不敢试其锋芒,只能自守,敌人有轻我之心,臣愿领兵突袭,必能取胜!”
刘弋有些心动,颔首道:“不错,李应的南路军虽然作了浮桥,但与段煨军同时渡河,只靠着浮桥和一道泾桥是绝对无法渡过的,只需要一两日,我军便能取了飞熊军!”
法正见刘弋有所意动,继续说道。
“李式是李傕亲子,也是他麾下最强的骁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