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李傕同样也知道,但他也一定会追上来。
因为官军过了渭曲,就要从龙门-蒲坂这两个渡口过河了,再不追就晚了。
而李傕分兵迷惑官军的意图也昭然若揭,要么你看着我分兵,渭水南北的路都被断掉,要么你来打我一处,一旦打不下来,就要被我合围。
“那就先让斥候去探一探?或者等段煨将军传信回来,这是最稳妥的。”
刘弋微微颔首,排除法嘛!
如果李傕的主力不在南路,应邀加入了李傕军的段煨,就一定会发现,官军可能查不出来,但段煨一定能查出来的。
而李傕不是傻子,他也必然能猜出来段煨不靠谱,就算不认为段煨投了官军,以李傕谨慎多疑的性格,也不太可能信任段煨。
换言之,李傕的主力不太可能在南路。
而是应该从北路绕了过去,打算在渭水北岸,由西向东在渭曲堵住官军。
“绝不能让李傕占了先手,被他牵着鼻子走。”
刘弋的意思很明确,现在是李傕追官军,固然官军的位置几乎是暴露的,而李傕的部队分布和兵力配置则隐藏在战争迷雾中,可这也意味着李傕没得选。
任李傕耍什么花招,只要官军不去吃这个带着毒药的诱饵,就依旧可以按原计划在预定地点进行决战。
而在这个预定地点,刘弋为李傕准备的东西可就多了。
比如,某些征召来的木匠组成的奇怪机械,再比如,某些铁匠正在临时拆卸编织的甲叶和正在着重挑选的优质负重战马。
就在这时,远处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连芦苇丛都遮不住胡车儿庞大的身躯。
胡车儿兴奋地提着一个陶罐过来,里面晃晃悠悠地装满了液体。
“陛下,找到了!”
刘弋揭开陶罐的盖子,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这种气味让从未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