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换个轻一点的,最多最多,以后他耍小聪明不被天子发现就完了呗。
王粲挠了挠头,这个要求似乎不过分,但他看了一眼天子塞给他带着香味的锦囊,又觉得这么做好像不太好。
“人赃俱获。”
杨修惊恐地抬起了头。
还好,不是在杨修心里满肚子坏水,简直坏的冒泡的天子去而复返。
而是法正。
法正满脸戏谑,叉着手说道:“请我跟仲宣加个餐,权当无事发生过。”
自己那罐珍藏的西域葡萄酒,还是跑不了要被牛饮的命运啊......
杨修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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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接近拂晓,三个熬了一通宵的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杨修的帐中醉眼朦胧,指点江山。
“没想到石灰还有这等妙用。”
王粲酒至微醺,人也放开了,看着法正演示的石灰令水沸腾,不由得啧啧称奇,甚至还想用手指碰一碰。
“陛下...确实...有几分...”杨修陡然清醒,继而说道:“天纵神武。”
“不过,这倒也算不得什么神术吧?军中传的沸沸扬扬,有些言过其实了。”
法正躺在王粲的大腿上,灌下一杯酒,面红耳赤地指着杨修大笑道。
“格物致知,就是神术!”
“你杨德祖这么聪明,怎么就没发现过呢?还是从来都没去过石灰窑?”
法正言谈愈发肆意:“我法孝直,不信这些挖石灰的役夫没发现过石灰与水可沸,不过是做学问的士族高门不屑于去听这些穷人的‘格物致知’罢了,而陛下体察民情,有所得,有所用,这才是陛下天纵神武之处。”
杨修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现在的饮酒程度处于半醉和耍酒疯之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