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和赏赐。
至于郭汜真正是怎么想的,其实刘弋能够猜出一二,不一定对,但也算他的一种想法。
铁憨憨不高兴了呗!
反射弧比较长,等离开长安走到鸿门亭了,郭汜才反应过来,感觉不太对劲。
车骑将军、东讨大都督是不错,天子许诺的封异姓王也很诱人,但郭汜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爽,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会做出自己的本能反应。
——摆烂。
郭汜这种铁憨憨,行为和思维逻辑绝不同于常人。
你觉得一个能把李傕请他吃的豆豉当做毒药,然后给自己猛灌大粪汁水催吐的人,像是正常人吗?
他属于把你脑袋砍了,还觉得在跟你开玩笑呢。
对于道德水平极低的郭汜来讲,奸*掳掠烧杀抢劫简直就是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可郭汜不知道,他的一己私心,会对多少人的命运产生不可逆的恶劣影响。
这是刘弋绝对无法容忍的。
“我的菜!”
不远处,一声女子的尖叫打破了刘弋的沉思。
这声尖叫是如此地高亢,惊起了无数藏在林中的飞鸟,以至于刘弋有充分地理由怀疑,这名女子如果活在他的前世,应该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女高音歌唱家。
......唱一首天路不带喘气的那种。
刘弋微微蹙眉,按着剑柄走去,方才走了几百步,身上筋骨活动的热了,步履倒是轻盈了些。
身后甲士和近臣亦是跟上,队伍颇有气势。
没走多远,拐过一间破泥屋,便见路边有个上半身披着牛皮甲的西凉小校,正叉着腰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纠缠,旁边还有一个农家老翁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这小校身形巨大,梗着红中带紫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