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病,他恐怕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高凡,你说得对!”陈林发说,“这个事情,我也想到了,只是总觉得一时半会也没多大关系。现在听你一讲,还真是这么回事。我们厂子雇的工人,都是村里的人,如果因为污染的事情,让大家得了病,我们一家以后在村里都没法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