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们将淘汰一套旧的合成氨设备。如果在此基础上进行改造,将其改为煤制油的实验装置,花费就用不着几十万了,也许只需要区区几万……
好吧,几万元对于海青文来说,也不是“区区”了,他一个月的工资才100多块钱,哪有资格把几万元称为“区区”。
但是,投入从几十万降到几万,这就让海青文看到了希望。万一他能够申请到一个什么课题,或者从其他同行那里化点缘,几万元没准就能解决了。
届时,他就可以利用这套装置来验证自己的设想。即便他的设想存在问题,他也可以在实验中发现这些问题,并进行修正。
这远比像他现在这样窝在办公室里苦哈哈地读文献要强出太多了。
“你不会是想用这个办法,让我帮你申请到免修吧?”海青文问道。
馅饼太大,馅太香,让海青文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如果高凡承诺的事情,要海青文用一些原则去交换,海青文是不能接受的。
教授是有节操的。
据说,教授是有节操的。
高凡笑得很无邪:“海老师,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争取一个参加免修考试的机会而已,能不能通过,是要看我的考试成绩的。如果我没这个水平,我也不敢提这个要求。
“至于说到我们家那个厂子去做实验,只是因为我听说海老师找不到做实验的地方,而我们那里又有这样的条件。
“我爸爸也是大学毕业生,他对于科研一向都是很支持的。如果能有北大的教授到我们厂里去做实验,我们全厂的干部职工都会觉得很荣幸的。”
“哦哦,那倒是我误会了。”海青文老脸有些泛红。
人家孩子只是让你帮着向教务打个招呼,人家有实力、有信心,能够通过免修考试。
人家给你介绍实验场地,只是出于对科研的尊重,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