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双方就能为了那块破地方打破狗脑子,还能容他作壁上观?”
车陀王冷笑一声。
“那黄口小儿自以为狮俞国还是过去的狮俞上国吗?”
“便是再锋锐的刀兵,放久了还会生锈,如今狮俞国享太平二十载,当年的百战老兵能不能拿得动矛槊还是一说,谈什么天下无双。”
车陀王看着狮俞王递回的国书,不屑道,随手将其丢给身旁的内侍。
“来人,替朕将这封国书挂去书房,要挂在朕随时都能看到的地方,朕要日日牢记那黄口小儿今日带给真的耻辱,日后定要他百倍奉还!”
“至于操刀捉笔之人,倒是好文采,可惜明珠暗投,待破了他狮俞国都,朕倒要好好认识认识这位青年才俊!”
狮俞王兴许是真信了车陀王的说辞,又亦或是故意要激怒他,信中还不忘摆出一副兄长的做派,对于比他年长十数岁的车陀王处处说教。
而车陀王却不以为意。
都已经是当爷爷的人,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小把戏,要是还一脚踩进去,他还有什么脸坐在这张王位上。
“对了,还有一件事。”
父子二人又聊了几句,车陀王正欲离开,蓦地又转回来,对裴妙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朕欲将册封太子的大典放在献礼一并,你且早做准备,别届时出什么岔子。”
虽然车陀王这些天太子太子的叫唤,就连裴妙德身边的宫人都已经默认自家主子就是日后万人之上的大王了,可毕竟名义上和实际上是两回事情。
真到了这一天,裴妙德身后的小黄门还是不由脸上露出喜色。
“儿臣知道了。”
裴妙德默默应了一声。
“只是大哥那里的话……”
裴守谔已经看清形势,彻底放弃了幻想,作为对这个二儿子的补偿,车陀王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