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草似的清凉气味这才消散。
“喦儿平日可见过修士的手段?”
见吕嵒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李晏冷不防又开口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祖父向来不喜侄儿谈论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吕嵒摇了摇头。
尽管黎国多有道士和尚,可因着吕渭这位左都御史的缘故,莫说修道士,就连卖弄把式的戏法师吕家子女都不曾多看过。
“那贤侄可看好了。”
李晏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条衣带,随便往地上一丢,竟成了一条蛇信嘶嘶作响的玄鳞细蟒。
吕文煜脸色登时变了变,下意识想要把吕阎拉开。
回过神来,方忆起这是李晏用道术变出来的鳞蛇,这才悻悻然松开了手。
吕嵒起初也颇有些害怕,可见到鳞蛇乖巧地盘在地上,也不曾发起攻击,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竟是伸出手要去摸上一摸。
“子厚兄安心,这阴煞玄蛇乃是我用道术变化出来的,没有在下的命令,不会伤害人的。”
李晏的话仿佛让吕文煜吃下一颗定心丸。
吕嵒尝试着伸出手,果然鳞蛇只是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没半点亮出獠牙的意图。
“好玩吗?”
李晏笑眯眯地伸手一指,吕嵒手中摆弄奇怪姿势逗趣的鳞蛇又变回衣带,没了生机。
“嗯!”
吕嵒哪见过这样的手段,尤有些意犹未尽道。
“还有更好玩的呢,贤侄可想冯虚御风,体验体验修道士一日千里的手段啊!”
“当然子厚兄也可以一同前往。”
李晏从纳物袋中取出如意飞梭,向屋外走去。
小吕嵒用期盼的目光看向父亲。
“罢了,为父且随你走上一遭。”
吕文煜咬咬牙,到这里,他差不多已经隐约有些猜出对方的心思。
随着李晏一道口诀,飞梭登时在庭院中迅速变大,直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