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我让下人再端下去重做。”
碍于母亲的面子,陈讷嗫嚅着终究还是没敢回嘴。
虽然期间发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但寿宴还是在众人有意的烘托下,热闹圆满的结束。
月明星稀,蟾宫高悬。
恢复冷清的勇毅侯府也渐渐融入夜色,唯有书房数十盏明灯依稀亮如白昼。
抚过墙上尘封多年的北玄刀,陈庆之一点一点将刀身抽出,伴着碧莹幽光,屋中摆设的物件皆是无风自动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
书房外已经凋谢大半的梅树,竟在这股气息下渐渐有了复生的迹象。
皇帝呵?宗师呵?
偌大朔国能让他放在心上的,如今也就只剩那位玄阳子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