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物,别说敲诈勒索,就连碰,他都不敢碰一下。
然而此一时非彼一时,如今黄家已经是摆在案上的肥羊,相比整个黄家半成的家业,他又怎么还会看得上区区几百两银子。
血光浮现,管家脸上堆起的笑容依旧还在,只是无神的目光中残留着一丝不可思议。
“本官方才是不是说过,如有违者,杀,无赦?”
“犯了这么大的罪,还敢贿赂朝廷命官,黄祐甫啊黄祐甫,你胆子不小啊!”
就着黄祐甫穿的员外服,慢斯条理擦去刀上血渍,吴叔猷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
“你,吴叔猷,你不要太过分了,说我们家阴结福王,你有什么证据?”
强忍住心头的怒火,黄祐甫咬牙切齿回道。
作为黄家的家主,他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今日对方若说不出个理所当然,他拼着借了二弟的人情,也要去府尊那里好好告上一状。
民不与官斗,可如今世道,谁家朝中还没个当官的亲戚。
“哼,不打自招,本官可没说那位亲王就是福王啊,还说你没有密谋造反?”
吴叔猷大喜,他没想过对方居然会将把柄送到自己手中。
黄祐甫差点没被气乐。
偌大的暨省,难不成还能找出除了福王以外的第二位亲王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草民方才已让幼子去知会府尊大人,府尊大人英明神武,定会还我黄家上下的清白。”
朝着知府衙门的方向拱手作揖,黄祐甫不想再和吴叔猷多说半句。
话音刚落下,一具尸体已经被丢到黄家家主面前。
“骧儿,你怎么……”
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只见吴士瞻风轻云淡地甩了甩袖子,一脸微笑地看着黄祐甫。
陈庆之站在勘异身后,怜悯地看向黄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