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姓,算上旁支分脉须得有上千口人,若能够劝降黄学麟这位家主之子,对夺城后维持兖州府的稳定有举重轻重的作用。
然而现在看来,这位黄大公子着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二臣贼子,枉负国恩,我呸,若是今日能够逃出生天,我必向吴大人揭发你们这群逆贼乱党的行径。”
狠狠地呸了一句,黄学麟一边嘴上不饶人地骂着,一边脚下暗暗蓄力,时刻准备突围。
依他所见,周围这些军士阵法虽妙,但内炼未成,就算有同为内气境界的陈庆之掠阵,想要强留下他却是力有未逮。
“都到了这个地步,黄兄还要抱有幻想吗,吴兆荪此人四年前就已经死在我手上,勘异大人又如何不知此事。”
“况且,你以为吴大人为何偏偏指我二人来此擒贼?”
陈庆之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黄学麟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他猛地想起四年前那位安巡风莫名之死,也是奉命外出侦测贼踪,稀里糊涂就死在了路上。
天子爪牙的六扇门,未曾想,除自己以外皆为反贼耳目,小丑竟是我自己?!
“连吴大人都是你们的人嘛,既然如此,我也加入便是,只求……”
黄学麟的眼神飘忽不定,半晌才艰涩地开口道。
似乎是觉大势已去,此人言语也有了松动,同时伸手就去解腰间佩剑,表明自己并无反抗之意。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正庆幸免于一战,突然黄学麟兀地暴起,拔剑出鞘就要想着北边突围。
然而还没等他施展轻功,一股如渊气势已经死死压在他身上,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像是五指山下的猢狲,喘不过气。
“真,真气大成?”
黄学麟绝望地看向寸步未动的陈庆之,对方抱刀在胸前,只是静静看他拙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