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今儿个您老亲自押镖?”
刘二柱仿佛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地打招呼道。
原来此人正是陈庆之的父亲,也是负责与邱道荣一行人联络的陈镇南。
谁不知道这位陈大镖头生了个好儿子,二十出头已经是正八品的朝廷命官,更休说还是六扇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刘二柱可不想自讨没趣,硬生生去触六扇门的霉头。
不用说,这位身上是揩不到什么油水了。
“让二位见笑了,这不百草堂急缺一批药材,巧的是在下刚好有空,便想着亲自去乡下走走,二来也是舒活舒活筋骨。”
豪爽地抱拳打了个哈哈,陈镇南面色自若地撒谎道。
“您这生意是越做越大,我看用不了几年,威远镖局的名头,那是整个暨省都数一数二的!”
不无羡慕地比了个拇指,刘二柱也笑着打趣说。
“啥时候咱哥俩这活计干不下去了,还望陈大镖头收留一二。”
“哈哈,好说好说。”
花花轿子人抬人,陈镇南也是对哥俩一阵猛吹,这才告辞带着人马走出门关。
直到陈镇南一行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刘二柱才敢小声对身旁的周全玩笑道。
“瞧,这不还有个老子靠儿子的!”
“人比人,气死人,今儿回去就把我家那小子揍一顿。”
周全摩挲着手中的长枪,恶狠狠地说。
“这话在理,孩子不打不成……”
刘二柱刚想附和,一想到自家只有三个赔钱货的闺女,顿时连接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
那边,陈镇南嘴上说着是要去附近乡里收药材,可行路却越走离府城越远。
随行的几个,不是他多年的老兄弟,就是加入镖局许久的老人。
老镖头余威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