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在肿胀处用力搓揉了起来。
肿胀处传来灼热的感觉,好受了点。
可小叶尔马克看着正在撤退中的骑兵大军,在冰天雪地里东一团,西一蔟,长着八字胡的肮脏脸上充满了沮丧。
这顿重炮急袭,可是把他打的太惨了。
“停!”
元帅抬头看了看天,天快黑了。
“传令!”
忍着剧痛,元帅阁下在护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开始集结族人,将七零八落的残部重新召集起来。
集结部队还算顺利,因为大伙实在跑不动了,都好似狗一样躺在雪地里大喘气呢。
“起来,起来!”
风雪中,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族长,将全身瘫软的族人连踢带踹,召集了起来。
花费了两天时间收拢兵马,小叶尔马克眼泪又下来了,浩浩荡荡十几万大军,伤亡,失踪已经过半。
死在重炮轰击下的不多,可失踪的极多,大多是互相踩踏,挤死的,还有很多带伤的,迷路的。
这种鬼天气在塞北迷路,那……基本上就可以算成阵亡了,不被冻死也得被饥饿的狼群咬死。
狼群本就是熊的天敌。
又检查了一下战利品,发现值钱的缴获基本都丢光了,武器,马匹的损失极为严重,想起那些装满贵重物资的驮马。
俄军上下,欲哭无泪。
唯一的好消息是……
雪停了。
小叶尔马克瘸着腿,一边收拢着族人,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波兰骑兵,立陶宛骑兵,眼睛一下子亮了。
绝境中好像看到一丝希望了,那些波兰立陶宛联邦的骑兵,总算还大致建制完整。
终究是正规军呀,军纪比哥萨克人强多了,竟然没有扔下哥萨克人,趁乱逃跑,可真是太够意思了!
其实也不是不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