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指挥作战的年轻大明军官,却十分沉稳,用千里镜观察着街对面。
街对面,乱七八糟的路障后头空荡荡的,敌骑遭到了阻击,付出了一些伤亡,迎头挨了一记闷棍,也不敢再狂了。
一些骑兵开始马匹拖拽,小心翼翼的清理路障,拔钉子呢……
这就给了大明军民一些喘息的时间。
“太可怕了。”
边民们议论着俄军骑兵的可怕,一个个煞有其事。
“那大胡子,老长了!”
“可不是嘛!”
“那眼珠子比铜铃还圆呢!”
一边议论着,一边还不忘装填火枪,将火枪死死的攥在手中,又将视线看向了人群里几名军官。
不自觉的,几个年轻的镇军军官,变成了这群人的主心骨,他们身上鲜红的棉甲,帽盔,给了店小二们极大的信心。
敌骑未至。
可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军爷。”
有人低低叫道:“能守住么?”
“嗯。”
一个棚长应了一声,年轻的脸上十分严肃,可细看这位军爷的年龄,也不过十八九岁,这还是个……
半大孩子。
或许是刚从府学里走出来不久,上了半年,或者一年,两年不等的讲武堂,便被提拔成了军官。
没办法呀。
中兴大明的镇军正在经历着,大换血时代的阵痛。
“军爷,军爷。”
几个边民讨好的凑了过去,看着这位军爷,他穿着一身鲜红的棉甲,戴上了精良的帽盔。
棉甲已经破损了,露出了里头黝黑的锁子甲,这两层甲胄,可是大明镇军精锐的标配!
穿上了这身甲,让大明边民们本能的忽略了他的年龄,将他当成了大伙的主心骨。
这是崇祯年